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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篇第六章 风雨夜里遇袭

2023-08-24 23:15:34 哔哩哔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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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烦了二少爷有些日子,五师叔把钱寄了过来,我们准备走了。傍晚,我去和他说声道别,邀请他吃饯别宴。我撞见他背着包袱出门,问他:“你要走了吗?”

“不是,我去见个朋友。”

“看你拿个大包,以为你要走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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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那边住一晚上。”

“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,本来打算等下请你吃饭。”我拿出袋子给他,“这是还你的钱。”

“你们一路顺风。”

“有缘再见。”我作揖。

早晨,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,打油纸伞到驿站取车。我们坐的是一辆驴车,力气大也便宜些。

我们套上驴,出发。

走了许久,一路上有些小颠簸,累了有点无聊。于是我便拿出那本拳谱来看。虽然得到这本拳谱也很久了,但我一直没弄懂这本书上说的一个篇章——运气。“气”究竟是什么?大概是人体内的真气或元气。而“运气”又如何理解呢,打坐时练武时,我也没有明显感受到气的运动。书上说这是练好这个拳法的关键。

爷爷也注意到了我,问:“清茗,你在看什么?”

“拳谱。”我心想正好可以让爷爷给我解惑,问:“爷爷,我想问您,这本书上说的‘运气’要怎么运?”

“拿书给我看看。”我递给他。爷爷看了一会,给我解读说:“这里说‘气’就是如血肉身上一种重要的东西。少了‘气’,就会不精神,没了‘气’,就会死亡。书上后面插图,说的就是运气时“气”的走向。你要将全身上下的‘气’汇之一拳,通俗易懂就是集中精神。这个过程潜移默化,结果只有你才知道。你这本书哪来的?”

“上官叔叔家的丫鬟春雪送的,她说是家里祖传的拳法,我也奇怪她为什么要送给我。”

“是她啊……船到桥头自然直。你以后自然而然便能参悟到了。”

“清茗,你臂上的五彩线?”

“按照风俗,下雨时扔进水渠里了。”

“五彩线会给你带来好运,不久后你就能学会。”爷爷祝福我说。

天色暗了下来,点起灯火照明,前路黑得不知边界。车厢灯笼昏暗,字也看不清楚,我眯眼看得眼睛累。书中有张折叠的纸,正想打开来看,祖父看我揉眼睛,祖父劝我不要过于努力误了健康,我把书放一边闭目养神休息。

“咣”的一声,我整个人都倾斜了。

“师父,你们没事吧。”

“没事。什么回事?”

“车陷进坑里了。现在车动不了,我去推。”

雨下得越来越大了,黑暗的森林摇曳起来,沙沙作响。

我探出头看,突然,爷爷把我往后猛地一拉,反应过来,我才发现旁边有一把利刃砍来。

“你是谁!”

刀飞舞着向我劈来。我们撞开侧窗,摔倒地上,又滚了几下爬起。

偷袭的是个蒙面黑衣人,他装腔作势,以低沉的声音说:“不想死的话,就快点交出钱财。”

“山贼一般都是成群结队拦路打劫,你却孤身一人直接要取人性命,你究竟是谁派来的!”

“既然明白了,你们一个也离不开这里。”他一刀割了驴子的喉。

他举刀向我们袭来。师父拦住了他,用拳头和他打起来但抵挡不住。“清茗,剑来!”我把剑扔给祖父。祖父接过剑后,立刻拔刀出鞘与黑衣人搏斗,横劈竖砍,步步紧逼,让黑衣人颓势展露。那黑衣人后撤一步,用暗器将灯笼打灭,瞬间,黑衣人看不清踪影,像是融进了黑暗中。等眼睛适应黑暗,只见那黑衣人出现在眼前。

一道荧光闪过,是师父用拂尘拦下袭击。那道光是拂尘发出微弱光芒。“师父,给!”祖父接住拂尘,把剑归还于我。“这么多年没舞剑,生疏了许多。还是拂尘顺手。”祖父和师父把黑衣人包围住,我也拔出剑来。

“清茗,别怕,有我们在,他伤不了你分毫。”

“你是妖是人?如果不露真身示人,贫道不得不用除妖之术。”祖父说。

“师父,别费口舌了。一试不就知了。”

师父得到祖父同意,摇起三清铃,作结印手势。 “急急如律令!”师父的拂尘燃烧起来了,却没有被雨水浇灭。拂尘一甩,火焰被甩出去一臂之距,形状如刀。

黑衣人见状连退了几步。

他假装扔出暗器攻击师父,实则几个快步向我们冲来,爷爷挡下,黑衣人砍得很急很猛,但都被一一挡下。爷爷也使出了法术,二人夹击,封死其退路。

“小心后面!”突然,我听到有人呼喊。

回头,我看到一个蒙面人手拿折扇向我袭来,我向后一仰,那折扇就从我胸前擦过。我马上调整姿态,拿剑应对。没想到,此人行动迅捷,躲过我的剑刃,将我绊倒在地,又手持一根簪子刺向我。这时,一个人拿刀护我。那蒙面人未能得逞为躲刀从我身上闪开。救我的少年与蒙面人对打,我也爬起加入到对决。祖父也察觉到我的情况,前来支援。

蒙面人见势不妙,一个人影割断法绳。只听有爆竹声响,顿时,沙土四溅,然后,黑衣人便随蒙面人逃走了。

“您没事吧?”师父问祖父。

“没事。没想到竟然不是猫妖,但应该是猫苑派来的杀手。或许是她不想牵扯到二界司。就用人来对付人。”

“这猫妖果真狡诈。这二人身手不凡,应该是江湖中人。不过,这两人的身份目前不得而知。”

“她们是鲸波亭的刺客。”少年说。

“多谢这位少侠相助。可说你说她们归属鲸波亭有什么证据吗?”

“直觉。我曾调查过那个用扇子当武器的蒙面人,寻着线索来到了沧安,鲸波亭就在沧安,而且鲸波亭也以各种暗器为长处。我还有要事在身,格各位告辞了。”他对我说:“这份人情算还你了。”少年跑走消失在夜色中。

“这两人的确是女子,是鲸波亭之人不无道理。鲸波亭会出席大会武,如入虎口。师父,您最好还是别去了。”

“大会武反而更安全,那里门派众多,她们不好动手。我也相信,鲸波亭亭主为人正道,不会加害于我。现在看来,大有可能是她的弟子接的私活。况且躲得过初一,逃不了十五。该来的总要来。”

祖父来问候我: “清茗,这次爷爷真的是连累你了。回车里吧,别被淋着凉了。”

“应该是我连累您才是。”我心暗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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